p;柳树茫然点头,“说了,我也觉得茄子还挺好吃的。”
旁边唐柔心里一点动,说:“金夫人前脚尝过茄子,说做的跟肉似得,结果不是肉味。”
“……就这吗?”柳树圆乎了眼,这咋就不对付了?
唐柔温声说:“有一自然不成,之后看戏,赵夫人也暗暗别了金夫人一回,还有后来孩子来正院要走,明面上是夸金夫人孩子勇武,实则我听着有点像说金家孩子太莽撞了。”
“这俩家是不是有过节?”柳树来了兴致。
黎周周回想了下,“金夫人相公是兵部左侍郎,赵夫人相公是吏部的右侍郎,两家不是一个部,除了这三点外,整个宴会上,赵夫人还挺热情捧着金夫人的,听话音两家以前走动还成。”
于是他也闹不明白,肯定是有旧的小过节,金夫人没记在心里忘了,赵夫人一直记着,才有今天。
这事不是当事人也搞不明白内里,之后就继续说。
这一通聊天喝茶复盘,等登记好了,柳树是兴趣勃勃,找到了赴宴的乐趣了,简直是:“跟那戏文里大老爷断后宅事似得。”
时日不早了,佳英先回去,他今日还来接相公回家的。
黎周周起身相送,按了小树肩膀,话说直白了,“我有话跟佳英说说。”
柳树这才坐好不动了,只是厅里人一走就剩他和唐柔了,顿时不知道说什么有些尴尬,他把脸一撇,不去看唐柔。唐柔见了难过,端着茶壶给小树添茶,说:“我知道你生我的气,那次我话不对……”
回廊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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