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打抱不平,同情可怜你处境,你反过头说他多管闲事。”
“大嫂,你要是不乐意我们插手为你说这些话,以后我们不提,咱们还客客气气的就成了。”
这么多年情分,小树自是不会因此交恶什么的,但真冷了人心,那就关系淡了,两家也就远了。
唐柔一听黎周周此话,温声软语说:“我知道小树是为我着想,可已经发生了,这原本也不是什么天大的事,他在外头四五年,身边有个伺候的,我也不奇怪。”
“我们夫妻十多年过去了,之前屋里干净,没个旁人,也是我走运,可如今来了一位我也能想来,反倒还松了口气,莹娘年纪到了,该议亲了,总不能因为这个吵吵拌拌的,我还能怎么办?”
虽是这么说,可唐柔哪有不委屈的,要真如话里所说大度不介意轻松了,为何眼眶是泛红的?只是就是已经到了,世道如此,当官的纳一妾稀松平常,她要是因为这个,让柳树严家替她出头争执,那対严家不好,対柳树名声也不好。
再者,也会把郑辉推到那女人那边的。
“十几年夫妻,他兴许是一时糊涂,不至于给我难堪的。”唐柔同郑辉睡一张床这么多年,夫妻心性如何,唐柔其实也知道。
柳树是气哄哄道:“你这么说,那就是我家活该,是我多嘴多舌替你出头,是我男人活该被郑辉戳脊梁骨,全都是我的错了。”
“成了,以后你走你的道,我走我的,咱们就当没关系了。”
唐柔一听,当即滚滚落泪,犹如哑巴吃黄连,是一肚子的苦水,全成了她的不是了。
这么多年,尤其是郑辉去丰州四五年,严家帮她许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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