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了地、读书好、还能琢磨肥料,对周周也好。
……就以前说嘴顾兆学问不好的记忆通通没影了。
不过也正常,现如今顾大人都成阁老了!
“我瞧着今年能多卖,反正去年的陈粮还没吃完,混着豆子不怕挨饥荒。”
这倒是。村里人今年卖粮就狠劲儿了些,没咋留了。于是又是大丰收,家里进了一笔账。原先这个时候,村里男人过了最忙时候能喘口气,家里灶台炖鸡炖蛋烧个肉,得补补,男人们就能溜达街上聊聊粮食卖的如何你家收成如何。
今年全跑两头了,一头壮丁去盖祠堂,一头嘛去盖族学了。
临时起了个俩大灶台,天气热,每天就吃一头猪,不过人也多,东西坪两村的壮丁,还有镇上的瓦工手艺匠人都来,那碗里可真是荤腥汪汪的。
哪怕这几年村里日子好了,农忙后家里吃荤腥,可也没哪家敢这么放肉,这么扯开了大块大块吃肉的。
黎大也不杀猪,招了年轻的杀猪人来送猪杀猪,每天就等在旁边,拎着新鲜的猪里脊瘦肉和几条排骨回去,周周爱吃瘦肉,福宝跟他爹一样爱啃排骨,大骨头肥的多了些,福宝爱吃瘦排骨,随着他俩爹了。
这日,天不早,猪刚杀完了,黎大照旧拎着肉回。
乡间小路上看到牛车一晃晃的来,走在车旁边的黎光宗先看到大伯,喊:“大伯。”
“光宗回来了?”黎大也停了脚步,一看,脸上乐呵呵的笑了,“杏哥儿?没咋变。”
杏哥儿从车板跳下来,跟大伯问好,说:“大伯才没咋变,看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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