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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兄弟路上安全,这是包袱。”霖哥儿说。
王坚把拿在手里沉甸甸的包袱递过去,补充说:“里头是李霖夫妻准备的心意,一些药丸子止血救命的药,还有今天早上才烙的肉饼,带上吧。”
“这哪能使得,俺——”王虎伸手推辞不能要。
王坚直接放那推辞的大手上,王虎手碰到了什么,缩了指头,脑袋上都能冒热气,结结巴巴说:“那、那俺就拿了,回吧回吧。”赶紧背着包袱翻身上马不让送了。
马儿影子都远了,看不见了。
王坚跟霖哥儿说:“回吧,门口风大,你昨个儿熬了一晚,要照顾孟见云还要照顾孩子,自己吃喝休息得注意了。”
“我知道了阿哥,以后不熬了,相公也说了我。”霖哥儿守到后半夜时,迷糊倒在床边睡,但没睡踏实,床上胳膊一动他就醒了,对上孟见云的眼。
然后霖哥儿就上床上去了,虽然还是没睡踏实,但挨着孟见云胳膊,体温是热的,他心里安定踏实许多。
却说王虎顶着冒烟的脸,一路打马到了城外,握着缰绳的手指尖是越回想越热,粗壮黝黑的汉子,脸颊都是发烫的,也不由懊恼自己笨嘴拙舌,结结巴巴,咋就碰到人家哥儿的手指头了呢。
不该的。
王虎闹了会脸,回头看昭州黎府的方向,远远的,城门阻挡,什么都看不见,他想自己没爹没娘没田,连个家都没了,打仗这事脑袋别在裤腰带上,有今天没明天的,他想什么呢?
沙包大的拳头砸了下自己脑袋,王虎是脑子清醒了,打马去忻州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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