比他相公高半个头,当然是记忆深刻。
“来给你家相公置东西啊?稍等下。”
东西伙计利索拿好了,扒拉着算盘珠子算,“一寻纸一百文、墨锭一百五十文……”
杏哥儿听着报钱数,慢慢的瞪圆了眼。
咋地就这么贵,就这么费银钱。
那纸是镶了金子吗。
黎周周掏了钱,神色犹豫。伙计见多了人,一眼看出这哥儿有想打听的不好问出口,便一边给打包东西,一边主动问:“你是想问什么?”
“我想打听下,镇上有没有私塾?怎么拜师?束脩多少?”黎周周将昨晚就开始琢磨的问题一股脑问了。
像是私塾、束脩,这些还是黎周周听岳母李桂花说的。
“镇上有三家私塾,都是秀才教,两家严格不好进,秀才公要考校,满意了,一年束脩死四两银子,另外一位三两银子。”
“怎么个拜师我不知道,不过总是要有介绍人引荐。”
伙计手麻利包完了东西,见黎周周和杏哥儿一身夹棉的短打衣裳,虽是洗的干净,但一看就是镇子外村里人,供个读书郎不易,不由多说两句,“来镇上读书,即便是考校进去了,束脩外,还有平日里的吃穿住费用,若是你们离镇上近了,倒是能早上走来,晚上走回去。”
黎周周想到相公的体力,那当然不成。
“镇上租赁个小院子,一年也要有六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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