解解气。”
说半天也没说怎么了,就是黎周周不爱听热闹的都没忍住打断,“到底咋了?我知道牛蛋捂死了鸡。”
“说是大牛昨个夜里提刀又杀了只鸡。”杏哥儿说。
黎周周眼睛都圆了,怎么一只鸡变成了两只?
“大牛怎么敢的?”
不是黎周周小瞧大牛,张家屋里,没田氏开口,张柱子和他爹加起来都不敢动家里一根菜吃。
杏哥儿眉飞色舞,火也不烤了,乐滋滋学说:“牛蛋捂死的是小鸡,张家的骂完打完,家里人就说鸡死都死了,干脆炖了吃了。”
可不是,鸡死了活不了,虽然肉少但能沾个荤腥味。
“谁知道张家的骂了回去,说她的鸡谁敢吃,我也是听得,反正骂了一家子,骂来骂去最后说要把死鸡拿回娘家给大弟补身子。”
“大牛不知道怎么的就进了灶屋,提着刀摸到了鸡圈又杀了只鸡。”
黎周周就说夜里本来安静了,又给来了一下。
“听说大牛鸡毛都没弄干净,夜里摸黑就给把鸡囫囵煮了,张家的在灶屋门口跳脚骂了大半夜,嗓子都劈了,就这儿大牛愣是没开门,鸡煮完了门一打开,张柱子和他爹也傻眼不知道说啥……”
黎周周问:“鸡呢?”
“说是都吃了,哦张家的没吃,气得吃不下,对着大牛又打又捶的,说是要分家,张柱子和他爹总算是说句人话,大牛还没媳妇儿分什么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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