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黎家人了,讨不到小四的一屋半瓦,李桂花眼皮子浅的,又不碍着她俩儿子的事,黎家还有人在府县的,谁知道以后能不能用的上?”
最后这话是骂李桂花,也是借着敲打大儿媳。
分了家了,虽说都是亲戚,可打着骨头连着筋,关系好了,以后兄弟有个难处,互相能扶着一把,别跟李桂花似得,非得全得罪了。
朱氏听也是这个道理,说:“娘说的是,只是我瞧着今个往后,兆儿可能都不咋地上门了。”
“咋地了?李桂花说什么难听的作践兆儿了?”顾老太急了。
顾兆虽说是当了黎家上门婿,可在老屋长到了十二岁,顾老太是疼过的孙子的。
朱氏老老实实说:“跟四弟妹没啥关系,四弟不怎么喜欢。”
她将四弟家刚才发生的一股脑学了。
“热水烧了,兆儿要茶叶,泡好第一壶茶先是给黎周周倒上,四弟脸就黑了,兆儿说‘出嫁从夫’。”朱氏听了眼皮子直跳,都没敢在屋里多留。
“做饭的时候,黎周周就跟四弟坐屋里干坐着,兆儿跑前跑后,问李桂花要瓜子花生,剥好了就放黎周周手上,伺候黎周周吃。”
“黎周周吃完了,兆儿要毛巾给擦手,我看四弟脸色越来越不好看。”
朱氏还没见过哪个男人在外头这么伺候媳妇儿的。
顾老太知道小儿子要面子,肯定是觉得伤了脸面。只是没想到兆儿在黎家过的是这种日子,不由捂着胸口大骂李桂花黑心肠的为了十八两卖了兆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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