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她这半年哪的单子都接,哪地方都跑。”
他话头打顿,继而低声说:“唯独很少在鹤城久待。”
季镜年没言语,接过手机,便垂下眸子点开蒋桃的朋友圈。
她地理位置定位经常变,最近一次是在漠河,配的照片像是现拍。
没化妆,苍白素颜,两颊被漠河地风吹的通红,比剪刀手的手背干裂起皮。
唯独神态是倔强张扬的。
季镜年把那张照片保存到于鹤中的手机上,继而又发给了自己的微信。
于鹤中见状,欲言又止。
季镜年把手机还给他,看透他要说的话,“不会保留很久。”
于鹤中无奈地笑着,看着季镜年,真心道:“镜年,鱼和熊掌不可兼得,你跟蒋桃分开这么久,再加上简雨柔还怀着孕,过两个月就生了,你跟蒋桃没可能了,放下吧,对两个女人对你自己都好。”
季镜年从沙发上起身,拿起羊毛大衣,抬步往外走,他说,“嗯,在忘记了。”
可是结果不能由他。
季镜年喝了酒不能开车,找了代驾把他送回了清平公馆,回到家时,才记起没有给简雨柔买蛋糕。
简雨柔挺着八个月大的的肚子,站在吧台旁,脸上有些幽怨。
季镜年歉然道:“抱歉,路上忘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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