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用收敛,她对季镜年可以称得上是肆无忌惮。
反正很重责任很重视这场婚姻的季老师并不会拒绝她。
这其中最让蒋桃愉悦的好处就是晚上例行公事。
蒋桃可以脸不红心不跳无拘无束地说一些骚话,当然季镜年依旧是不接话的,他在做这种事情一向寡言,只知道操练。
但他不接是不接,身体反应总是很大。
比如她用气音抱着季镜年娇娇弱弱地说一句好大,季镜年轻则比之前早几分钟释放,重则就是把她“鞭笞”的叫苦不迭。
当然愉悦居多。
季镜年在这方面真的是天赋异禀。
呃,也可能是年龄所逼。
从私房菜馆回去的这晚,蒋桃其实不太想做,毕竟今天早上八点半她还在季镜年怀里哼唧。
但她进浴室,没料到季镜年在浴室,他刚洗完,正在用浴巾擦拭身上水渍。
胸膛上有水滑落,腹肌上水汽蔓延,再往下——
然后她鬼使神差地耍了句流氓,蒋桃说:“季老师,我能帮你咬吗?”
此咬自然非彼咬,这句话蒋桃当然说得出口,更劲爆的话她也咬着季镜年的耳朵说过,但眼下这种氛围,不就是明晃晃的邀请吗?
季镜年直接撂下浴巾,迈步过来,把她摁在墙上,压着她纤薄的后背直接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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