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简雨柔给我看的帖子,那条帖子会影响到你吗?”
季镜年停了片刻,才道:“蒋桃,我今年三十,现在很少有东西能轻而易举影响到我的生活工作和心情,我担心的是你。”
蒋桃很想扯唇对季镜年笑一笑,说她行得正坐得端无畏人言,但她却做不出来。
陈婉意也自以为行得正坐得端,但还不是被人扣上一顶小三的帽子,半辈子都困在过去地阴影中走不出来。
她挪到季镜年身后,两只手从后面抱住季镜年的腰,脸埋在他后背上,低声道:“季老师,你知道我人生中最讨厌最害怕的是什么吗?是所有关于小三的一切,如果可以,我恨不得一辈子都不用再跟小三这两个字挂上钩。”
季镜年握着杯子抿了口水,一只手往下,握住蒋桃的手腕,指腹磨砂着蒋桃的腕骨,安静听着她的后话。
“我刚才睡着做了个梦,梦到我跟我妈一样,被人指着骂压在街上打,说我不知羞耻说我做人小三,说我破坏了你跟简雨柔的感情,季老师,我醒来时,你知道我脑子里第一个年头是什么吗?”蒋桃收了收手臂,把季镜年的腰搂的更紧了些。
季镜年顺着她的话,“嗯”了声,“什么?”
蒋桃说:“在想如果跟季老师离婚,平复校内女学生的嫉妒心或者随了她们的愿,这件事会不会就此淡下去。”
季镜年没接话。
蒋桃却蹭了蹭他的后背,喃喃道:“可是季老师说过的,遇到问题要解决问题,不是要解决我们的婚姻。”
季镜年指腹一直在揉她的腕骨,平稳的语气带了点波动,似是在夸赞,“然后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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