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男人却以为她在哭,递来一张纸巾,嗓音平稳低沉:“有没有受伤?宿舍楼在几号?我送你回去。”
蒋桃没看男人,也没接纸巾,她觉得难堪,起身没看男人,便走开了。
所以后来,她走错教室,听见季镜年在讲台上的声音,便知晓那天晚上的男人是季镜年。
陈莫莫以为她是对季镜年的脸一见钟情,其实不是的,她那天犹如困兽之斗被欺辱时,男人很有分寸没有碰她怕她应激,只是站在一步开外低低问她住几号楼时,她那时便眼眶一酸。
从来都没有人在她受伤害时,妥帖的照顾她情绪,很有分寸地问她是否需要帮助?
就连蒋东林她的亲生父亲,也能一而再再而三地公然偏袒那个并无血缘关系地继子。
人心就是这么奇怪,分明早就冷硬十足刀枪不入了,可偏偏在某个时刻,心脏裂开了一条缝隙,恰逢此时,男人误打误撞地走了进来。
她没讲那天晚上杏树林的事,只是说了她的成长环境跟家庭背景,蒋桃知道自己不该这么坦诚,她甚至都不确定季镜年会不会因此疏远她。
但她不想瞒着季镜年,说完后,她便安静地看向天鹅湖。
两人之间有一段长达五分钟的沉默。
这种沉默让蒋桃开始心慌,她轻抿下唇,歪头侧眸看向季镜年。
季镜年也在此时低眸瞧她。
她张唇,有点没勇气开口说第一句话。
季镜年抬手,摸了摸她的额头,他说的第一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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