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像跟蒋桃初见季镜年那年没什么差别。
四年的时间并没在季镜年脸上留下任何痕迹,唯一的差别就是那个时候,季镜年尚且不知她的姓名,但眼下,她却能躺在季镜年怀中,肆无忌惮地胡作非为。
蒋桃安静垂下眼,今晚的放纵并没让她丢掉理智。
即便季镜年在她身上有多愉悦,亦或者他细心照顾她感受在夜里给她很多令她脑中空白的快乐,但季镜年对她不是爱情。
季镜年是责任心很重的人,这是蒋桃近期才发觉的,他的责任心比她之前所以为的还要重。
这让蒋桃很挫败。
她不想让季镜年因为责任对她好,无理由全部接受她的坏她的无理取闹她的冷嘲热讽,也不想季镜年因为责任,跟她做·爱只为了让她得到夫妻间该有的快乐。
但是蒋桃又不想改变现状,她不能变成季镜年喜欢的模样,不是不想是不能,因为——
蒋桃想到什么,她垂下眼,不可抑制地烦躁起来。
她从季镜年怀中起身,动作尽量放的很轻,先是将手慢慢从他掌心拿开,又尽量不惊动他,摸黑下了床。
随手捡起脚边的一件衣裳,披在身上,扣了两颗纽扣出了卧室。
到吧台倒了杯冰水,握着玻璃杯走到了沙发上坐着。
她没开灯,慢吞吞抿了口水,冰凉的液体滑入喉间,缓解了她喊了一晚上干涩的嗓子,她搁下水杯,就坐在黑暗中,面朝着落地窗,静静盯着鹤城繁华的夜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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