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镜年靠在床头,捡起怕硌到她随手丢到床下的腕表看了眼,已经夜里三点了。
他揉了揉额,侧眸看了眼眉眼秾丽的蒋桃,她杏眼紧闭着,脸色还是不正常的绯红。
今晚确实有点疯狂了。
他已经很久没这么放·纵自己。
季镜年看着还摆在两人之间的枕头,他下床,把枕头扯掉丢进了脏衣篓,才上了床,按灭灯,躺下入睡了。
一早,蒋桃是在季镜年怀里醒来的。
浑身骨头像是被打断重接了一般,尤其是腰像是断了一样,蒋桃颦着眉,窝在季镜年肘弯里没动弹。
过了几分钟,季镜年在头顶问她,“醒了?”
嗓音暗哑的过分。
蒋桃懒得说话,又闭上眼装睡。
季镜年有了动作,他将胳膊从她脑袋下缓慢抽离,随后,整个人下了床。
动作有刻意放轻。
蒋桃拥着被子,换了个姿势继续装睡。
耳侧听见季镜年穿衣服的簌簌声。
没一会,季镜年打开门,门外响起季嘤奶奶地问话声,“桃桃姐还没起床吗?”
季镜年回小姑娘:“嗯,她还在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