酒精分解的差不多,她现在脑子比在酒吧清醒多了,叮嘱司机将陈莫莫送到咖啡厅后,她才进了小区。
进电梯刷了卡,蒋桃就靠着电梯墙壁,闭着眼在想季镜年。
都过去了一个多月了,他应当不会再追问她还是处女这事了吧。
他如果还紧抓着不放追问她,那她要怎么说?
蒋桃烦躁地揉了下头发。
她没想到该怎么说,电梯就“叮”地一声到了季镜年家所在的楼层。
“兵来将挡水来土掩,大不了离婚。”蒋桃摆烂地想,她出电梯,输了密码,开了大门。
客厅静悄悄地,没一丝人声,但有人留了壁灯。
视线不太明朗,只勉强可以视物。
蒋桃换掉高跟鞋,将包包丢在沙发上,人也窝在了沙发上,睁眼躺了一会,她从包里摸出手机看了眼时间。
才晚上八点半,还没到季镜年的入睡时间,他不在客厅,应当是在书房看教案或者写教辅。
蒋桃不想动,也不想见他。
说到底,她就是恐惧季镜年问她处·女一事。
不想面对,所以才会出差一个月回来后又在工作室连续住了半个月。
客厅空调开的足,沙发又足够柔软,蒋桃靠着抱枕,踢掉家居鞋,整个人都躺在了沙发上。
书房离沙发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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