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褚赫又喝了几口酒,情不自禁地起身,边走向小溪边高声吟诗,发泄着积压于胸的郁气。
他本就是个不羁的性子,忙碌许久,一朝释放,便有些难控,走到小溪边,吟着诗,又提着酒壶打了一套没头没尾的拳。
褚赫边舞着四肢,边喝酒,舞到兴起,直接散开了头发。
谢策听见,忍不住停下脚步,好奇地望过去,不知道这位长辈为何那样儿。
尹明毓瞧他一壶酒没喝完,就醉了,一转眼又瞧见谢钦端正地坐着,慢条斯理地喝酒,不禁大笑。
谢钦侧头望向她,眼神疑惑。
尹明毓摆摆手,笑容却没止住,再一瞧褚赫,便会笑得更欢,“郎君,你不如也高声吟诗一首,与褚郎君相和?”
谢钦见她开怀,眼里泛起笑意,玩笑道:“我只吟诗与你相和。”
青天白日的,没听错吧?
尹明毓微微睁大眼睛,不敢相信地打量着谢钦。
旁人不知道“写诗”的另有涵义,他们彼此都是知晓的。
而谢钦说完,便若无其事地低头饮酒,仿佛他不过是寻常一说。
倒是谢策,恰巧听到他们说“吟诗”,再一看羊伯伯褚赫吟诗的模样,奇怪越发奇怪。
他小小的一个人,跟奇怪的大人们格格不入,便蹲在羊身边,跟他咬耳朵:“先生吟诗,不稳重,羊伯伯也不稳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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