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是我自己来吧……”
“可是你这样怎么自己来?伤者没有选择的权利。”
唐棠无奈地摇头,劝解说,“几天前我也刚崴伤了脚,还算清楚怎么简单处理,难道你还不相信我吗?”
傅斯年没有出声,耳尖却逐渐染上了红色,他沉默着没有出声,阻拦的力道却慢慢松开。
唐棠掀开了他浸着水的裤摆,查看那一处红肿的脚踝,伤得比她上一次还要更加严重些。
“这是崴伤药,虽然不知道里面有没有伤到骨头,但外面涂些这种药也没有关系,能起到基本的止痛效果。”
“嗯。”傅斯年低低地应了一声,指尖却在无意识中攥紧了衣摆。
唐棠一边小心翼翼地敷药,一边闲聊。
“说起来还有一件未解之谜,之前我受伤的时候,不知道是谁竟然好心地在门前放了崴伤药,效果还蛮不错的,我用了第二天就好得差不多了,可惜没带在身上。”
她柔嫩的面颊上现出两个可爱的小梨涡:“如果你只是扭伤的话,等之后回到别墅可以试用一下。”
“嗯。”傅斯年指尖攥紧的力道更紧,心里却好像化开了一种说不出的滋味。
蓦地,一个温润的青年嗓音在雨中响起:“糖糖,傅斯年?”
“是我们,我们在这里!”唐棠提高了声音答应一句,循声看去。
是宴清舒和柳姝。
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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