冰冷的镜框,压抑下眸中的暗色,这才缓缓半蹲下身,单膝及地,打开了医药箱。
令人不解的是,他第一个取出的并非是外伤药,而是一个折叠的软椅。
青年骨节分明的指轻动,很快,折叠成小块的软椅被重新张开恢复,宴清舒甚至细心地在上面铺了一件月白色的薄毯,布料柔软。
“这是?”唐棠有些迷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