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炒盘花生,一边喝酒一边听歌,时不时还会唱上两句”,她将头发别到耳后。
“日出嵩山坳,晨钟惊飞鸟,林间小溪水潺潺,坡上青青草,野果香山花俏,狗儿跳羊儿跑,举起鞭儿轻轻摇,小曲满山飘,满山飘”,她青涩的歌声好像在叙说一个故事。
“很多年里,家里只有我跟他,他做事情很果断,决定好的事情就一条路走下去,一点都不会要面子,很奇怪,我不像他,我很懦弱”。吸了一下鼻子。
“他让我练酒量,一是家乡有喝酒的习惯,二是保护自己,要是轻易被人灌醉了......”。说到这里的时候,她不知道自己哭了,那个像草一样坚韧的男人,永远也不会再见面了。
秦子良看着她难以抑制的悲痛,默默用手帮她抹眼泪,林臻是如此地糊涂而痛苦。
“别喝了”,拿过她手上的酒杯,“睡觉吧”。
秦子良第一次打破秩序,没有洗漱,抱住她躺着,不紧不慢地拍她的后背。林臻的面色润红,眼里还有残留的湿润,她摸上他的脸,“如果我们不是这种关系”。可是没有如果。
秦子良的情欲一下子凶猛地涌出。他紧紧地抱住她,跟她长长地对视。
“今晚可以”。她的手带着电,噼里啪啦地带到他的下体。
“你醉了吗”,秦子良压抑的声音听起来很勾引人。
“醉了”。手上一捏,秦子良闷哼出声。
他疯狂吻住她,好像在发泄这段时间的忍耐。他们的舌尖在口腔里推拉搅动,在暖光下能看见唇舌间口水的亮光,她难以控制地呻吟出声,秦子良从床头摸那个酒杯,仰头一喝,撬开她的嘴渡过去,她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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