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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浑身起鸡皮疙瘩,像被蛇咬了一口似的推开他。“你有病啊”。
“不说您了吗?”,秦子良此刻心情非常好。
她深呼吸,老老实实,“对不起”。
“卸妆好不好”。秦子良咬她的手指,坏坏的语气,“姐姐”。
见她不为所动,“姐姐,姐姐,姐姐”,磁性的声音带了撒娇,那股木香像催命似往她鼻子钻,头皮发麻。
林臻甩开他跑进洗手间。
秦子良躺在床上,畅快地大声笑。
林臻在洗手间内都能听见他的笑声,垂下眼没有看镜子,万般无奈,磨磨蹭蹭地卸掉妆。
真是“万般皆是命,半点不由人”。
等回去的时候,秦子良已经睡着了。林臻关了灯,坐到床沿,借着月光看他的脸。
一大早,林臻就被秦子良弄醒了,他从她背后抱住她,夹住她的腿,身体克制地磨蹭她。
见她醒了,“我可以操你了吗?”。然后补上两个字,“姐姐”。
“忍得好辛苦”,咬住她耳朵,引着她的手摸向身下。“它好疼”。阴茎充血过度而疼痛。
见她毫无感情直接脱衣服,秦子良拉住她的手。“别动”。
“您不是疼吗”。
“可以喜欢我吗”,秦子良在她背后闷闷地说。“我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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