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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像她的笑有其他的成分,也许是嘲笑。秦子良不悦走了出去。
张小姐拿起笔继续记着,忽然想起什么,打开排表,林臻已经很久没来上班了,为什么不直接要联系方式呢?这些事情不是她该弄明白的。
外公给他换了一个顶尖的小提琴老师,让他报了一个国际上权威的小提琴比赛,很长时间都被抓去练习。他把情绪融到琴声里,将一首缱绻的曲子拉出了烦躁的感觉。
老师取下眼镜,停下打拍,双眼严厉地直视从小学琴的秦子良。
秦子良放下琴,傲慢地跟他对视。
“不必参加必定会输的比赛”。老师合上谱子,重重放在讲台上,离开了琴房。
秦子良捏紧琴颈,指节泛白。他从不会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