解放,没意外的话咱们是翁婿关系。”
“哈哈、”
男人们到底更豪放,于解放轻松的话让人心里一轻,俩人坐下,何婶儿忙着给倒茶。
丝丝也拉着女人坐下,大家这才开始说起尘封已久的往事。当年怎么回事,已久从何婶儿口中得知。女人又补充了一些。
“当年乱的很,好多都选择出国避难。本以为很快结束能回来,谁曾想这一走就是这么多年,再回来已是暮年。几年前你外祖母去世前告诉我实情,我当时就恨不能飞回来。奈何局势不允许,一拖再拖的拖到了现在。”
女人说着又开始流眼泪,伸手拉着丝丝不放开。轻轻抚摸她的手,发现她手上有茧子的时候眼眸出现心疼。
“孩子你受苦了。四个孩子养大不容易吧,听说这些年实行的是配给制,想多买都买不到。”
她这么一说,男人也心疼的叹气。望着丝丝满目愧疚,觉得做父母的失职。让孩子从小流落在乡野之家,这些年受苦了。
丝丝看看自己手上的薄茧,真是哭笑不得。两口子的目光好似她苦水里泡大的一样,实际她这么大的人连饭都不怎么会做,衣来伸手饭来张口,这薄茧是做实验、做药磨出来的好不好。
“我是做大夫的,近些年在实验室工作。日常做实验手上有茧子都正常。别听什么日子困难的话,其实我这些年过的非常好。我们俩工资都可以,父母身子硬朗还有姐姐在身边帮忙。几个孩子没怎么费劲好像就长大了。”
不管她怎么说,这俩都认为她是贴心的给他们宽心。眼眸中心疼依旧,午饭把省招待所食堂专门为外宾准备的食物点了个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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