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您,我活不到今日。”
“你能不能……叫我声父皇?”
谢景明根本张不开嘴。
庆平帝无奈苦笑了下,声音愈发虚弱,“这个东西,是你母妃走前给我的,你能不能拆开?”
谢景明细看那荷包,荷包边缘已有些毛边,显见是被人时常摩挲。
却是把开口缝死了,针法很特别,细若发丝的线全埋在荷包的花纹里,若是用剪子强拆,势必会损坏上面的花纹。
这是母妃独创的藏针技法,谢景明只懂皮毛,缝是不会缝的,拆倒可以。
翻来覆去看了一阵,他用一根细针从极其隐蔽的地方挑出线头,一点点循着走向,总算是把荷包拆开了。
里面装着一小束头发。
庆平帝紧紧把头发攥在手心里,无力地看了谢景明一眼,似是要交代什么话,然而嘴唇嚅动了好一会儿,却是一个字也说不出来。
谢景明犹豫了下,试探问道:“是不是……把荷包放入梓宫?”
庆平帝笑笑,平静地闭上了眼睛。
谢景明等不到回话,又问了一遍。
仍是没有回应。
谢景明探了下庆平帝的脉搏,怔楞半晌,慢慢松开了手。
他立在龙塌前,看着庆平帝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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