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你也同意?”
“不不,儿子是拿不定主意,才来请示母亲。怎么说我和谢景明也绕不过郎舅关系,不走动是不可能的。”
老夫人更生气了,“谁说要和他断绝关系?明里暗里告诉你多少遍,我们家是纯臣,要与皇子王爷们保持距离,怎么就听不进去呢?”
蔡攸见母亲动了怒,忙垂首立在一旁,不敢说话。
老夫人深深叹了口气,闭目思忖一会儿,说:“绝不能把玉哥儿送到军中,把玉哥儿挪到外书房的院子住,你亲自盯着他。至于摄政王……无论他说什么,既不要答应,也不要推脱,总之先拖着。”
蔡攸边听边点头,见没有别的吩咐,便辞了出来。
母亲所说固然有理,也是百年来英国公府安身立命的根本,但国公府的圣眷是每况愈下,一代不如一代。照此下去,降等袭爵是难免的,三五代之后,蔡家的爵位没了也说不定。
因为不站队,往往也意味着你不够忠诚,官家自然看你淡淡的。
在朝堂上混,什么都比不过站队重要,想要往上爬,想要荣宠不衰,就必须站队,还必须站对。
本来没什么好选的,就太子一人,结果官家谁的劝谏也不听,愣是给谢景明封了摄政王,太子监国的旨意下发后,立马把摄政王召回京。
朝中的局势顿时变得微妙。
谢景明常年在外征战,很少回京,他对此人的了解也仅是“冷静自持,骁勇善战”,外加一个“凶残”。这些片面的说辞显然不足判断一个人,于是他悄悄问了边防军的旧友。
那人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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