背上,不算厚实,骨架宽阔,家居服荡来荡去。最近每天跑步,程一鑫倒长了些肌肉,胳膊、腿和背上,稍微重了十斤,差别不大,总归没那么瘦骨嶙峋,看着有男性的活力。
最后他们相拥在床上,他从后面抱着她说话,下巴搁在她柔软的颈窝里,同样的沐浴露香气,混杂着男人的醇烈和女人的馨香,有不一样的化学反应。
程一鑫指尖绕了她一缕头发,想明白了才开口。
“你知道吗,遇见害怕的事情,我就爱往坏处想,暗示自己没什么大不了的。”
“比如说当年,我爸走了,我妈说留在深圳给他要抚恤金。两年了我妈都不回来,经常联系不上,还让我深圳。我当时想的是,我妈会不会要抚恤金失败,被丢去传销组织里了。”
“所以高考前,我去了一趟,得知她另攀高枝,还是我爸当年的包工头。我心想她平平安安就行,就接受了。”
程一鑫自责道,“所以,现在我不猜了。”
“我想知道你出国后的,怎么过的?”
“你讲给我听吧,好吗?”
他松开她那缕头发,掌心滑落下去,覆着她的手腕。
金潇感觉被凉凉的金属硌着,她低头,他还没摘下来那枚闹着玩的圣诞礼物雪花手链,粗糙劣质的金属早就褪色磨花,拴在橡皮筋一样的绳子上。
“好。”
金潇想了想,该如何去讲。
她在本硕博连读资格取消以后,学院有两条路走,第一,重读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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