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开以后,他心里总是有种说不上来的感觉。
他只想保护好时郁,不让她受到一点伤害,以前是这样,现在是这样,以后也这样。
不管怎样,他都会照顾好她。
时郁的病有点复杂,说自闭吧,又不是那种天生就这样,听院长奶奶说过,小时候的时郁也不怎么爱说话,但还是会与人交流的,智力也没有障碍。
直到出了那些乱七八糟的事,她才彻底把自己封闭起来。
躲在密不透风的墙壁后,不和人接触。
心理医生说,这是一种典型的逃避方式,在时郁的认知里,不社交,就代表着不会受到伤害。
她内心极度缺乏安全感。
得有一个人,能让她觉得,这个人无论发生什么,永远都不会伤害她,她才有可能试探性的一点一点从自己的世界走出来。
这么多年来,傅云礼从未放弃过,说是走到哪护到哪都不为过。
就差把人拴在自己裤腰带上,每时每刻盯着了。
可还是不行。
傅云礼抬眸往上看,晴空万里,今天是个大晴天。
他从兜里掏出来一个烟盒,里面的烟少了三分之一,刚好能把打火机也塞进去,大多数抽烟的人都这么干。
把火机放进烟盒里,省得想要抽的时候,找不到,还得到处和人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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