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临走前,她蹲下来和沙拉平视,用手抱住了它,又摸了摸它的头,声音轻到几乎不可闻。
“再见。”
不是再次相见,而是再也不见。
“砰。”
心理咨询室的门被关上,少女逆着光,孑然一身,背影寥寂,终是放弃了所有。
她来时什么都没带来,走时只能带着这个纹身。
这是时郁无声的反抗。
她知道,无论是手机,亦或者找个本子在上面写满了荆谓云的名字,她依然带不走,最后会彻彻底底失去所有记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