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郁仿佛回到了那天混乱的走廊,少年因她的利用,额角处留下了一寸长的缝合伤疤。
那天,血流了好多好多……
滚烫粘稠的血液染红了手,顺着手指缝隙蜿蜒向下,所经之处犹如刀割般的疼。
血的味道像铁锈一般,恶心的人想吐。
“不是说我是时家的狗吗?”
“为什么不把情绪发泄给我?”
“无论是什么,我都会接受。”
那些曾经说过的话,一起经历过的事,只要回想起一丝一毫,就如决堤的洪水,能摧毁一切,所经之处没有一处是好的。
荆谓云。
荆谓云荆谓云荆谓云……
那三个字好像已经占据了脑子里的每一寸土地,留下无数痕迹,无论看到什么,听到什么,想起来的都是荆谓云。
时郁觉得自己疼得快要喘不上来气。
唯一的安慰,便是傅云礼可以得救了。
只要完成任务,只要放弃荆谓云。
傅云礼就可以得救……
荆谓云现在在哪?自己突然发病是不是吓到他了?他是不是讨厌她了?在医院他都生气了,一定很气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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