知想起来什么,又放下了。
那一刻,他仿佛苍老了几十岁,脸上尽显疲惫之色。
“你和小郁,在房间里发生什么了?”
荆谓云无意识地抬起头,漆黑的眼眸暗沉,那是和时郁一样的空,什么情绪都没有。
大概是太长时间没有喝水吃东西,他嘴唇干裂,唇角处却有一处似被人咬破的伤隐隐往外渗着血。
“你说话啊!”时宴擎看他这半死不活的样子,气急了,抓着他用力摇晃。
偏偏少年不做任何挣扎,全然没有之前狠戾的模样。
此时的他,就像是生长在路边的一颗杂草,风往哪边吹,他往哪边倒,这种无力感,不是身体上的,而是心理上的。
荆谓云恍惚间想起,曾经也有人让他去看心理医生来着。
他好像知道大小姐为什么那么爱睡了。
因为睡着了,就不会难受了,就不会感受到痛苦了,就不会记得发生了什么……
就能逃避所有了。
那些在黑暗里造就的扭曲人格,隐藏在面具下的真实,大小姐隐瞒的,逃避的,不想说出口的。
他都知道,也能全盘接受。
时郁,你为什么不愿意跟我说,听一听我的回答呢?
我不是说了,“没人能强迫大小姐做不喜欢的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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