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两腿分开,让时郁只坐在一边上,被禁锢在中间。
他的手臂紧紧环着她的腰,微仰着头看她。
时郁一动不动任由荆谓云抱着,然后听到少年闷闷的声音响起,“不再摸摸了吗?”
时郁惊讶了一下,随即抬手又揉了揉他的头发。
荆谓云的头发不像沈寻那样特别短,一点也不扎手,发质偏软,摸起来很舒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