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地抓着他的衣角,像是拽着什么救命稻草。
那么好的荆谓云,也会疼啊。
只是他习惯性把痛苦都藏起来了。
时郁无法想象,这么多年,深陷绝境黑暗的少年,是如何独自吞下常人难以忍受的痛苦的。
一想到这,她就也能感觉到疼。
最后,荆谓云妥协了。
他伸手把人搂紧怀里,下巴在她发顶蹭了蹭,声音很轻。
“听你的。”
————
时郁这人,性子冷,对什么都提起不来太大的兴趣,连头发丝都透着点颓。
但她一旦对一件事上心后,就会认真做到底。
第二天一大早,时郁就起来了。
不知是不是昨晚她吩咐了什么,偌大的别墅里一个佣人都看不到,空荡荡的,只剩下了时郁和荆谓云两个人。
荆谓云不看重生日,无所谓怎么过,全凭大小姐心情。
他们先是去了银相城的超市。
荆谓云非常自觉地推了一辆购物车,跟在时郁旁边。
大小姐走走停停,一会儿看看这个,一会儿看看那个,明显是不经常出门,估计连菜价贵还是便宜都分辨不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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