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要说累,他现在的状态不比时郁好多少,但他只要一回想到大小姐在洗手间时的无措和绝望,就心疼极了。
他早就知道大小姐心里装着事,那是她不愿意和任何人说的,一旦触碰到那根敏感的弦,少女就会失控。
偏偏她失控也不会表现出来。
就像是个没有安全感的孩子,遇到危险时,第一反应不是向人求助获得安慰,而是忧心自己是否会给人带来麻烦。
荆谓云从前有多厌恶自己读心的能力,现在就有多庆幸。
幸好他能读心,不然……
他真的不知道,还有什么方法能够敲开那严丝合缝的墙。
少女的存在,仿佛那虚无缥缈的烟雾,没人能抓得住,转瞬即逝。
荆谓云慢慢地一点点把手伸过去,轻轻盖在时郁因打点滴而发凉的手上。
这样大小姐能不能好一点,不那么冷?
高雅把少年小心翼翼的触碰尽收眼底,但她只当没看见,垂下了头。
这要是让时先生知道,估计这小子又要挨揍。
生在阴沟黑暗里的人,也会妄想得到悬于高空的明月。
却从未有人想过,明月何尝不是在黑夜里孤寂的发着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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时郁被叫醒时,意识还不清楚,身体酸疼的厉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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