让他碰这里的东西的。
后来,那个佣人被辞退了,荆谓云也记住了。时郁的东西,无论是什么,没有允许,绝对不可以碰。
在大小姐眼里,他这种人就该在腐烂发臭的水沟中待着,永远埋在污泥里。
以前曾因为遭受这种对待而难过,慢慢就习惯到麻木了。
荆谓云知道,没人会真的接纳他,也没有人愿意靠近他,甚至不允许他的存在。
这个美好的世界,唯独容不下他。
医务室气氛有点尴尬,也就沈寻看不出事来,大咧咧道:“时郁你没事了啊?”
他挠挠头,紧接着又道:“没事就行,下午课别忘了啊,老刘从早上就憋着火呢,你可别连累我。”
他也不在意为啥时郁一会晕一会醒,说到老刘时,还夹杂了一丢丢的委屈,眼神有些哀怨。
要不是时郁忘带作业,他怎么会被罚站!
闻言,梁恬看向沈寻问道:“怎么回事?”
沈寻无奈地耸耸肩,把时郁在球场的光荣事迹说了一遍。
时郁:“……”
【我不要面子的吗?】
时郁眯了眯眼睛,视线在门口那俩人身上来回转了一圈。
她怎么觉得,这个暴躁少年在梁恬面前,有点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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