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分”的不是自己一样,非但没有收敛,反而愈发过分。
她直接无视女生,目光落在荆谓云一片猩红的手上,定睛看了两秒后,慢悠悠地朝那边走过去。
女生当即警惕地盯着时郁,一副护犊子的架势,完全没发现自己娇小的身躯根本挡不住后面的荆谓云。
她甚至比时郁还要矮一些。
“时郁你……”
女生话还没说完,就看见时郁脱下外套,随手扔到荆谓云的桌子上,面无表情道:“洗干净。”
众人不明所以。
荆谓云终于有了反应,低头看向大小姐扔过来的衣服。
外套是时郁早上才穿的,定然不会脏,细看之下才发现衣角处有个米粒大小的褐红色痕迹。
大抵是荆谓云路过时郁时,不小心将血珠甩到了上面一点。
气氛沉默压抑,各种看好戏的视线在几人身上来回扫着。
荆谓云默了默,站起身,用没受伤的那只手拿起时郁的外套。
另一只手上的伤口还在往外渗着血,身上的伤也疼,全身上下都在叫嚣着不适,耳朵里充斥着各种满含恶意的话语。
有时,能听到人的真心话,也不是什么好事。
杂种,废物,畜生,时家的狗……
诸如此类的话一遍又一遍在耳中重复,听得荆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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