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论忆起多少次,赵琼华始终都无法忘记他那含着深刻追念的目光。
他的那句话,也成为她在前世留存的最后慰藉。
她忽然就失了打趣反驳的心思。
像是看穿赵琼华的心思,谢云辞没有再继续追问下去,转而问起在刑部大牢中发生的事,“方才百笙和许锦湘可与你说了什么有用的话吗?”
他这话提及得太过于生硬,赵琼华一时还未反应过来,须臾愣怔之后她才接住话,点头道:“许锦湘还是软硬不吃,倒是百笙说了许多。”
提到百笙,赵琼华话里还有几分怅然。
不论那日她是在坤宁宫中还是今日在刑部大牢中,百笙始终都是一副闲适处之的模样。她对做过的事不曾有过丝毫后悔,对即将到来的罪罚也很是坦然。
长叹一口气后,赵琼华这才一五一十地将百笙的话重述给谢云辞听,“百笙都交代清楚了。她说替许锦湘下厌胜之术的引子是一副画。”
“依据百笙说的话,若我没记错的,那幅画是江齐修送给我的。”
“原本那些东西我都让白芷和青鸢收拾好送还到五皇子府上,不知怎的又落到了许锦湘手中。”
还成为她下厌胜之术的引子。
听到江齐修的名讳,谢云辞轻哼一声。
从前赵琼华与江齐修之间的事他多多少少也听说过几分,但毕竟都是陈年旧事,如今多提也无益。
“许锦湘和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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