恳又真挚,仿佛当初下令将许家逐出侯府的人不是她一般。
此时两个人之间挨得极近,赵琼华只稍稍垂眸,就能清楚看到许锦湘眼底的不甘和怒意,如同一把烧得滚烫的火海,侵天灭地地蚕食着许锦湘的心智。
“本郡主今日来,还有一件事想告诉你。”
“日前在朝堂上,已有朝臣上奏弹劾许大人,状告他在荣州任职时与林家等世家结党营私,人证物证具在。”
“还有人在你父亲书房找到了他与南燕摘星楼往来的书信,恐怕通敌叛国这一罪名也要落你父亲头上了。”
“许锦湘,你许家的天,要塌了。”
话至尾声,赵琼华的声音愈发温和,像在许锦湘心上吹了一尾轻柔的羽毛,却又在落地的瞬间化做磐石,直压得她喘不上气。
许锦湘抬头,看向赵琼华的目光更为凶狠,“你胡说。”
“我父亲不可能和摘星楼有纠葛,你不要血口喷人。”
“那些书信可是有摘星楼的标记,信笺也都是南燕的纸。这些你作何解释?”
“你父亲的书房和卧房当中,可都留着南燕的回信。”
尤嫌不够一般,赵琼华又陆续指出许多处信上的疑点,每一句都像是在火上浇油,直烧着许锦湘为数不多的清醒思绪。
这些时日以来,许锦湘都被关在这暗无天日的牢狱中,百笙对厌胜之术一事供认不讳,也直接将她拉入寒潭当中。
许铭良因为她求情而升迁无望,许锦湘心中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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