往不远处的大树走去,一面解释道:“柳含倾确实是出自宜州,她的养父是宜州太守。”
“只不过年前她的父亲受人构陷入了狱,连带着她的那位兄长也受此牵连,无法赶赴今年的科考。”
“当时正好永宁侯夫人身边也有人在宜州,就将柳含倾也带回京城。”
此后才有了永宁侯夫人借着说亲,非要将柳含倾塞给他的一串事。
可柳含倾不似之前的那些闺秀,她是个知道为自己打算的人。
后来她自己想通求到朝花弄,永宁侯府那边这才算是彻底安分下来。
“宜州那边蹊跷事不少,若是淮止还要再去宜州,你让他千万小心。”
“必要时候去寻柳家人也无不可。”
只寥寥又说了几句后,谢云辞便带着赵琼华到了道观的后院,在他们身后的地方便是厢房。
方才道长为了破解厌胜之术,提前便将众人都遣回了厢房中,此时那些道童都还在厢房中温习着功课,郎朗读书声便像止不住一般传入赵琼华的耳中。
可谢云辞没有丝毫反应,他兀自带着她又绕过好几个弯走过几条青石板路后,两个人这才来到道观后院中最大的树下。
那树干很是粗壮,约莫有三四人合抱的模样;树枝遒劲,枝桠上树叶也繁茂,季夏时节透露出一片树荫,倒也能教人好生乘凉。
只是这树上除却翠绿枝叶外,还坠着许多红丝带。
这些红丝带大多系在高处,离地太高,即便是此时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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