场,不会停留太久。
永宁侯府如何与他本就无甚干系。
“那就不去了。”赵琼华覆上谢云辞的手,“那张请帖我随后让小张管家处理掉就好。”
她本就不爱赴宴,少永宁侯府一趟也无人敢说她什么。
既然不去,也免得给她自己找麻烦。
谢云辞低低“嗯”了一声,拿下腰间折扇时他顺势挑帘看了看窗外,复又放下车车帘,“快到道观了,你小睡一会儿,等到了我再唤你。”
“好。”辗转几下在他怀中寻了个舒服的位置,赵琼华应好,环着他的腰阖眼小憩着。
见她逐渐睡去,怀中也传来清浅的呼吸声后,谢云辞一边摇着折扇替她扇来凉风,一边看着一旁早已玩累的两只猫,思绪漂浮,却无人能知道他究竟在想什么。
城西,长安楼。
今日时辰尚早,远还不到午膳时候,来长安楼中吃酒的人也不多,一楼空荡,二楼雅座便也只坐了一两桌人。
“你听说了吗?今日谢家那位二公子一早便去了镇宁侯府,倒鲜少见他这么大张旗鼓过。”
“他该不会是去提亲了吧。”
其中一桌人饶有兴致地说道,即便此时二楼人不多,他们也还是下意识地压低了声音,生怕会招惹到谁一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