bsp;“我昨日回京时,听姑姑说五殿下择日便要去封地,轻易不能回京。”谢云辞一手缠绕着她青丝,有意无意说道。
江齐修被舅舅送去了封地?
赵琼华挑眉,心下难免有些惊讶。
仁宗膝下皇子并不多,四皇子早年便去了封地,几年间除却皇上与皇后的生辰外,他鲜少回京。
如今江齐修也去了封地,听谢云辞话中的意思,似乎江齐修要比四皇子严重许多,几乎到了没有仁宗旨意不得回京的地步。
不用谢云辞多说,赵琼华便知这是舅舅对江齐修动了不该有的心思的惩处。
如今尚且留在京中已经成年的皇子,便只剩下了江齐彦一个。
她心下飞快思索着,有些话也脱口而出,只不过她声音很低,若不是谢云辞与她挨得极近、心思又全部放在她身上,许是他也听不见。
“那这么说,如果舅舅要立储的话,表兄是最有可能的了吗?”
谢云辞闻言也有一瞬愣怔,他没想到赵琼华一番心思弯绕后竟然落到了这件事上。
他不由得轻笑一声,回道:“也不是不无可能。”
这几年他虽然不在朝中,可多多少少都在关注着朝中的事。
仁宗春秋正盛,也多年未提到立储一事,可这件事到底是避无可避,这一两年来朝中也有不少大臣上折试探过皇帝的态度,可都是杳无音信。
结党营私是大忌,朝臣们自然也不会去触皇帝的逆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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