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才我只是在想,半年后要带多少聘礼才能衬得上你。”
在侯府时,镇宁侯和赵淮止所问地那几个问题看似很无厘头,可句句都在试探他。
无论是与他前程有关的、亦或者是与镇宁侯府有干系的,虽说这些都是他的私事,但有赵琼华在,这些便也称不上是什么不能外言的秘事。
今日一面,其中言辞不多,可他也能明白赵钦平和赵淮止的意思。
即便赵家不会出面阻拦他和琼华,但到底也只是首肯了而已。
孤身一人时他虽然丝毫不顾及永宁侯府,可姻亲一事上他却不能让琼华受他所累。
提起聘礼一事,赵琼华一时语塞,满是欲言又止之感。
此时她也回味过来她爹和兄长方才问的话都是什么意思。
半晌之后她覆上谢云辞的手,“我都还没及笄,你就想得这么远了。”
她及笄少说还有半年的光景,即便是及笄后她亦有许多事要做,也不是能很快出嫁的人。
他倒是在不知不觉间想这么远。
“我所求不多,聘礼一事即便多贵重,也都不过是身外物。”
“值我在意的不过是枕边人罢了。”
若是聘礼再多,身边那人却是个负心薄性的人,即便是入目再多繁华也都抵不过心中的悲苦。
前世她意外和亲南燕,也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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