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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们也不是那么轻易能寻我麻烦的。”
谢云辞轻抿一口酒,话里话外他对永宁侯府的态度都十分冷淡,“侯府中的长辈,如今我也只经常去探望祖母。”
至于永宁侯和永宁侯夫人……
自那年辞官后他一直都对二人无甚感觉,仿佛他们只是萍水相逢的人,而不是有着血脉亲缘的父子。
赵钦平和赵淮止都听出谢云辞话里的意思,复又瞧了有些迷茫的赵琼华几眼后,赵钦平放心许多,他他假意望了望天色,又试探地问了谢云辞几句后,他便也不再拘着两人。
“如今天色也不早了,你们还要去京郊,也该动身离京了。”
末了他看向赵琼华,复又叮嘱道:“琼华你在路上好好听云辞的话,今晚记得早些回府。”
赵琼华这才点头,出声回道:“爹你放心,女儿知道分寸的。”
说着,她看了一眼谢云辞,悄悄地抽回手,似是不想太过明显地让赵钦平和赵淮止看到。
“去吧。”
赵钦平摆摆手,临走时他又让谢云辞带走了几壶烈酒,这才目送着两个人离去。
半晌后,他盯着石桌上有些凌乱的酒盏,忽然开口:“琼华十一月便要及笄了吧。”
“是,儿子记得琼华的生辰是十一月廿八。”
她出生那日是大雪,京中恰好又飘落一场茫茫雪,对此赵淮止记得很是清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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