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许周氏暗自咬牙,下意识看向许铭良,见他也在低头沉思,她不由得又看向老侯爷。
今日为了许锦湘,她没少流泪哭喊,说话时嗓音仍有几分哑意,“老侯爷,这迁府的事来得太过突然,我和铭良都毫无准备。”
“您看是不是能再缓一段时日。”
“铭良现在还未到刑部任职,乍然迁府对他的名声也不好。”
再缓一段时间,让他们彻底将侯府做空吗?
赵琼华好笑,她刚想出言反驳许周氏时,赵钦平便朝她摇摇头,示意让她先不用开口。
“刑部郎中一职在朝中并不算低,即便是比他低两三个品阶的官员在京中基本都另立门户。”
“若是铭良一直借住在侯府,反倒于他名声有碍。”
这种事情赶早不赶晚,今日借着许锦湘的事,他们便顺水推舟将所有的事都解决了。
以免再留下大患。
等赵钦平说完,久久没有表态的老侯爷这才抬眼看向他,问道:“迁府一事,你筹谋多久了?”
太夫人深知老侯爷的脾性,见他这般平静地问出这话,便知他心下定是生气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