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等两个人出了翊坤宫,淑妃便放下汤匙,一脸正经地看向江齐彦,“说吧,琼华和云辞是什么时候的事了?”
“……”江齐彦还慢条斯理地用着早膳,闻言他也放下汤匙,打着迷糊,“不知道。”
“他们两个怎么了?”
淑妃颇为无言地看着江齐彦,片刻后她像是放弃挣扎一般,只叮嘱了他一句,“你和云辞是旧交,他的为人母妃自然信得过。”
“但你记得和云辞说,最难过的不是侯府,是金銮殿那边。”
“让他心里有个主意就行。”
说罢,赵淑妃拍了几下江齐彦的肩膀,随后便起身去了给赵琼华准备出来的偏殿。
只余下江齐彦一个人无奈摇头。
明明赵淮止都已经知晓,两个人的事也快要坦白了,还要将他牵扯进去传话。
着实令人不知作何说法。
皇宫外,谢云辞的马车一早便停靠在宫门口,柏余和白芍驾着车等着两人出来。
缘着昨日赵琼华进宫时便是搭乘着谢云辞的马车,今日回府时她也不欲多折腾,便没让人再多备一辆马车。
“你今日怎么来翊坤宫了?”
从翊坤宫到宫门的这段距离,赵琼华虽是同谢云辞并行着,两个人却没牵手,始终隔着一段不远不近的距离,似是想遮掩着什么。
谢云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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