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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里面虽然放置的是同一种果酒,但一边有毒一边无毒。”
“只要在斟酒时转动壶底的机关,就能将两种酒对调。”
“这只九转鸳鸯壶的机关不在壶底中心,反而在壶底边缘,做得更为隐蔽。”
“而崔小姐和其他小姐所用的酒壶都是正常的。”
姚太医一边滔滔不绝地说着,一边倾斜壶身,好能让仁宗等人瞧得清楚。
此时坤宁宫中寂静,除却姚太医的说话声外再无其他声音,因而在他话落转动壶底机关时,不少人都听到了那道轻微的、机关归位的声音。
赵琼华瞥了一眼许锦湘,攥紧双手,咬着牙问道:“在鸳鸯壶中的酒里,下的是什么毒?”
“鹨金毓宁粉。”
姚太医收好酒壶,应声回过后他又指向不远处的那鼎香炉,补充道:“臣与几位同僚都查过,这香炉中燃着的香也正是鹨金毓宁粉。”
“这香中掺着其他东西,单论药性这香不如酒中的纯粹。可若是这两样相加,药性就会更为猛烈。”
每说一句话,姚太医就愈发能感觉到仁宗的威压,直教人心中惴惴,但他还是把该说的话说完:“根据郡主的脉象来看,郡主所中的鹨金毓宁并不多,再加上檀香能宁心安神,因此郡主已无大碍。”
姚太医已经将话说到了这个份上,坤宁宫中的所有人都心如明镜,已然明白罪魁祸首是谁。
也明白在生辰宴上从头到尾都是怎么一回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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