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到他这一句话,顿时什么不适和困意都消失了。
她连忙盘坐在赵淮止身侧,不知道他伤在哪里她也不敢随便碰他,“哥你伤哪里了?”
“大夫看过了吗?爹怎么说,严不严重?”
“是不是许家人做的?”
除却处理日常朝堂上的事外,赵淮止只在调查许家从前的事,尤其是许铭良被老侯爷收养之前、所寄住的那户人家。
从谢太夫人处听到的事,赵琼华在回府之后都一五一十地转述给赵钦平和赵淮止听。
包括五月初林雁回转赠给她的那块流苏玉佩,她也一并交给了赵淮止。
荣州远在边疆,离京城太过遥远,即便是她派岑雾等人去了荣州,恐怕也要受限于荣州的人,倒不如交给赵淮止,或许他有人脉能打听到一二消息。
前几日赵淮止离京,赵琼华只当他是继续去追查许铭良的事,却不想他回京后竟然受了伤。
幕后动手的人除却许家,她几乎不做其他人想。
赵淮止被她这一串问题问得头疼,“伤到手了。不是重伤。”
“从前在军中行军打仗,受伤是常事。大夫说让我之后静养几天,平心静气,不要同人生气。”
说道后半句时,他还看向赵琼华,刻意咬了重音,意有所指。
赵琼华一噎,想再说几句时终于还会忍住了,“那我不气你就是。”
“还有明明就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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