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是一种本能警惕,“公子怕是记错了,我们这家姓韩,并不姓裴。”
“公子若是找人,不妨再去旁处问问。”
谢云辞不急不缓,将先前江敛留下的那封信交给女子,“劳烦姑娘让韩木重先生看过这封信,再做定论也不迟。”
听他如此平静地道出家中长辈的名字,女子脸色终于有几分变化,将信将疑地接过谢云辞手中的信,“劳烦公子稍等片刻了。”
片刻之后才又有人开门,只不过这次是一位身着黑衣的男人,“公子请进。”
院外破败,院内却同寻常人家一致无二。谢云辞尚且还没到后院,便听见一阵嬉闹声,是有人在和孩童玩耍。
男人带着路,先一步进了后院将孩子带走,一时间后院中只剩下谢云辞和那位老先生。
“云辞见过先生。”
谢云辞先行行礼,起身后才问道:“先生应当就是裴太傅家的影卫统领尽栖吧。”
“拣尽寒枝不肯栖。”
乍然听人提起这个数十年都未曾有人再唤过的名字,老先生面容染上几分怅惘,“如今当真是无处栖身了。”
“既然能拿到老爷当年的信,想来你是想问当年的事吧。”
谢云辞不做避讳,坐在老先生身边,“先生不需要问我是谁吗?”
老先生摇头,“能知道这个地方的人不多,想来你也是费过一番功夫的。”
“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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