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江齐彦俯手作揖,知道仁宗有话要同赵琼华说,他便也就此告辞。
殿门一声关阖,仁宗瞧着站在玉阶之下的赵琼华,见她难得紧张,不由得笑出声来,“琼华啊,舅舅今日又不是要训斥你,不用这么害怕。”
“昨日马场的事,舅舅都听说了。”
“你心里可有怨过舅舅?”
赵琼华一时缄默,她知道仁宗说的是让谢云辞教她骑射一事。
当时她初入善学堂,重拾课业,仁宗忽然提出寻人教她骑射。彼时她只以为舅舅是心血来潮,却不想是在为现在留的后手。
这事她还是最近才彻底明白过来的。
两个月前的事,如今这伏笔才初初浮现。
思量片刻后,她这才点头,又摇摇头,“琼华明白舅舅的用意,谈不上怨与恨。”
此行南燕虽然不是来谈两国的国政,但既然他们已经进京,全天下的人都在关注着南燕一行人的言行,等着北齐如何应对。
尽管姜扶苓与京中众小姐比试骑射这一名头听起来只是女儿家的玩闹,但落在有心人眼中,再夸大其词一番,这件事也就不再简单了。
她再如何,总也不会去做这种百弊而无一利的事。
是长大了。
仁宗听着她的话,一时亏欠又有些心酸,“舅舅答应你,以后有事同你提前说一句。”
“日后你若是有事求舅舅,舅舅也都应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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