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孤从前只听说过世子的事迹,倒未曾有过交集,实为憾事。”
“如今也算是有个弥补遗恨的机会。”
太和殿内的歌乐将歇,姜扶翊此言一出,太和殿内更是一片寂静,不少朝臣都看向镇宁侯府,看向赵淮止。
镇宁侯府与南燕确实是渊源颇深,只是这些渊源全都落在了黄土硝烟当中,着实算不上好事。
而且自老侯爷那代开始,镇宁侯便北上镇守白玉关,与南燕的交集更是少之又少。
如此一来就更谈不上什么遗恨了。
赵琼华更是下意识看向赵淮止,蓦然攥紧了双手,“哥,你……”
明明自家哥哥和南燕太子从未有过交集,如今南燕太子提到他,究竟意欲何为?
而且在她一贯的印象中,南燕太子从不喜欢这些虚假敷衍的手段,绕了这么大一个弯,如今这块烫手山芋却落在镇宁侯府头上。
仁宗尚且还在考虑时,谢云辞已经先行起身,朝仁宗拱手行礼,“回皇上,淮止刚回京不久,对京城也不甚熟悉,不如让臣为太子做向导,也方便些。”
赵淮止虽然是生养在京城,但他今年来大多在外行军或驻守阵地,对京城远没他熟悉。
况且方才听仁宗的意思,也是想让他来招待南燕太子。
“况且若论渊源,我从前还与太子见过一面。”
他这话说得理所当然又理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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