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简直就是愚蠢至极。
看着许周氏微微沉下来的脸色,赵琼华心情更好了。
一手漫不经心地拂过外衫长袖上的金线海棠刺绣,她一边继续说道:“有难同当的前半句是有福同享。本郡主从来没受过许家的恩,何来的人情可还?”
一句自称,赵琼华硬生生拉开和许家的关系,也戳在许锦湘的痛楚上。
无论许文渊在朝堂上多吃得开,但到底都是借了镇宁侯府的势。
也许没有镇宁侯府,终有一日许文渊也会入仕,但就不一定会这么顺利了。
可恰好,这也是老侯爷的痛点。
“赵琼华,你就只学了如何顶撞长辈吗?”
话音刚落,老侯爷就像抄起手边的茶杯盖扔过去,东西都拿到了手里,却又被他忍了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