进来,好好磨着她的性子。
听着贤妃和七公主哭诉完了,仁宗也终于放下手中的画笔,望向跪在玉阶下的赵琼华。
虽然没有七公主那般狼狈,但发髻也散乱了许多,手上留着几道抓痕。不用别人多说,他都能看出来这两个人方才下手可都不轻。
只是她的身姿依旧挺拔,即使是跪着,也不见她有半分胆怯。
看来这两天她在善学堂没白学。
“琼华,舅舅想听听你是怎么说的。”仁宗坐回到龙椅上,一手挡在眼前扶额,看样子颇为头疼。
赵琼华叩首,回着话:“回皇上,是七公主先带着人擅闯翊坤宫,后有出言不逊,轻贱农桑。”
“我见七公主行事如此荒唐,为了公主日后的声誉着想,也为了让贤妃娘娘少费心,我就替贤妃娘娘和夫子管家一下七公主了。”
似乎还觉得这些不够,她还将七公主在翊坤宫所说的话一字不落地重复了一遍。
“淑妃娘娘作为长辈,七公主擅闯翊坤宫,是对长辈不敬;农桑乃一国之本,七公主身为皇室,本该做天下人的表率,又岂能如此轻视国本?”
如在翊坤宫的理由一般,赵琼华挺直身子说道,颇为惋惜,“皇后娘娘每年祈谷亲蚕,不该因此功亏一篑。”
为了祈求每年风调雨顺,谷物丰收,皇后娘娘每年春日都要亲自参加祈谷亲蚕的大典,一来是昭显身份,二来也是安稳民心。
若是让七公主的话传出宫去,不仅她的名誉要受损,可能皇后都要落一个教导无方的无辜罪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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