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嘶……别夹……”
“呜……”时然猝不及防被他狠撞上敏感点,全身过电般战栗,身体的反应全反馈到腿心,穴肉咬着那根作乱的阴茎不断地死绞。
他后背都爽得发麻,喘息声急促沉重,忍不住去亲她的脸颊:“……好爽……老婆好乖……好爱你……”
时然从没在床上见过隋清宴话多的时候,虽然他经常会讲荤话,但和他做爱的时长相比绝对是话少的那一派,而且都很克制。而且比起他自己讲,他更爱用各种手段让她讲,总之一场做下来是时然的嗓子累得不行。但他估计今天真的是烧迷糊了,身体反应心里想的一股脑地全往外倒,像个话痨一样,连他自己也控制不住。
时然一方面为难得见到隋清宴不矜持的一面感到有点新奇,另一方面又因为他这种情况下还要想着做爱恨不得掐他的耳朵。
做死他得了。
他好像能感应到她在想什么似的,亲她的唇模模糊糊地哑声开口:“……老婆……”
她真的掐了他的耳朵:“……谁是你老婆,别占我便宜。”
他又狠撞几下,肉茎整根陷入紧窄湿热的穴里,让人吃不消的尺寸将穴口都撑得像满弦的弓,紧张到了极限,丝丝缕缕的液体顺着他的动作往外渗,滴滴答答地打湿了身下的床单。
时然忍不住蜷起身体,被深顶得身体都有些发颤,潮红着脸颊呻吟出声,手指几乎快陷进他背上的肌肉里。
他沉沉地喘,眼神有些不太清明:“时然是我老婆。”
时然被他的话说得耳朵都发烫,咬了咬唇:“床上尽说好听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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